了两句话,才带着人走了。
且说炎威太子与东宫属官议事罢,便往寝殿来用晚膳。进入寝殿东次间,便闻得一阵清脆笑声,只见他姐弟三个正坐在大炕上玩牌呢,秦讳鼻子上沾了两根纸条,秦语鼻子上沾了四五根,杜鹃鼻子上也沾了一根,看得他愣住。
地下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一齐跪下道:“参见太子殿下!”
他挥手示意起来,上前问道:“这是做什么?”
杜鹃三个也都丢下牌,起身见礼。
杜鹃笑道:“我们等父王吃饭,一边就玩牌。”
秦讳手快,早扯下鼻子上沾的纸条,又帮姐姐和弟弟也都扯了,脸红红地看着太子,怕他责怪。
炎威太子并未说什么,只看着他们笑。
杜鹃却跟没事人一样,对地下人道:“父王来了,快传膳。”一面让太子上炕坐。
她找到黄鹂了,心情很好,所以跟弟妹无拘束地玩起来。
当下太子面朝东坐了,杜鹃朝西,怕秦语跌了所以让他靠墙坐,秦讳则坐在炕沿边。
众人立即鱼贯出去,安排传膳。
等摆了满满一桌菜,炎威太子见杜鹃哄秦语,要他坐好,自己吃饭什么的,心里一动,对满屋伺候的人道:“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