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累了,随时坐下来都能吹。我要有下棋的空,还要做针线呢。”
秦讳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起来。
炎威太子也笑了,看着她柔声道:“所以父王才要教你。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现在学也不晚。”
杜鹃不肯,叫秦讳陪父王下,说她在一旁看。
秦讳挪过去坐了,笑道:“说到这个,弟弟想起一件事:今儿孔少师说,要大姐明天也去上学读书呢。想是他听说你今天出宫了,觉得不妥。”
杜鹃吓一跳,问“男女有别,我怎么跟他学?”
秦讳笑道:“大姐忘了,孔少师有个才女夫人呢。她常来宫中教公主的。”
杜鹃便对炎威太子道:“父王,我都这么大了,还学?而且那些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我大概也都读了。当然,学海无涯,再研究多少遍也不嫌多。可我是个女孩子……”
余话没说下去了。
炎威太子心中一动,说道:“明**去见他,任他拷问,看他怎么说。”
杜鹃点头,心下暗自筹划。
他父子两个刚摆开战局,外面来了人,是李侧妃。
见礼毕,炎威太子便问她有什么事。
李侧妃扫了一眼窝在杜鹃怀里的秦语,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