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也哄你了呢。”
昝虚空见她笑了,忙道:“贤弟谨慎些是应当的。”
黄鹂“哦”了一声,追问道:“我为什么应当谨慎?”
昝虚空见她黑瞳映着远处的灯火,星光反射出来,觉得有些刺眼,不禁偏了偏头;一面讪笑着,不知如何回答,遂嗫嚅道:“贤弟……贤弟一人在外。要小心坏人,所以……”
黄鹂哪还不明白他看破自己女儿身了,况且她最近几日也松懈不少。被他看出身份难免的。
这时,她心里五味杂陈,又惆怅感怀:外面果然复杂!这样的实在人,也是真心对她好,还隐瞒了她;若是碰见那心有歹意的,还不知怎样呢?
一阵寒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昝虚空忙道:“贤弟可是冷了?咱们去酒楼吃些热汤如何?”
黄鹂点点头。乖乖地随着他去了。
酒楼包间内,黄鹂安静地吃东西。听昝虚空说昝家的情况。
等吃完,也知道了她想知道的。
昝虚空却没有趁机问她底细。
他想,她一个女儿家,若不是万不得已的话,不会扮作男子出来闯荡,又步步小心谨慎,他又何必让她为难呢?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