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辰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电脑，点开了一个文件。
他滑动着鼠标，点开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女孩子穿着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绑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却难掩清水出芙蓉一般的娇俏柔美。
她抿着唇，俯身看着病床上的人，目光温柔又期待，还有几分担忧隐藏其中。
宁奕辰怔怔的看着照片上的女子，不知不觉眼中已经有了湿意。
他从宁蕊心那里拷贝来了所有的照片和资料。但是这张照片，却是最能说明苏芷兮曾经有多喜欢他。
曾经。
没有什么比曾经拥有却又失去更让人痛苦的了。宁奕辰回忆着他和她为数不多的相处，最终沙哑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早一点看清楚自己的心呢。
假如他不是带着偏见，带着恶意，就算有苏莲兮从中作梗，他也未必没有机会发现真相，那样，他依然有机会挽回。
可是太迟了。他知道的太迟了。
赫家也好，赫敬尧也好，都不是让他畏惧的理由，真正让他惶恐的是，她看向赫敬尧惊喜而期待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原本是属于他的！
痛苦如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