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衍昭分析后认为风险并不大,但是这个手术毕竟从未有人做过,他是临床第一人,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万一出现了最不幸的结果,那么她至少不会因此而自责。
但是现在看来,那些话对她的伤害可能比他以为的还要大。
所以她才会如此生气……不,是如此委屈。
“我送你回去。”赫敬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低沉的开口,“我正好去看看小宝。”
“你以为小宝是你想见就见的吗?别忘了,他的抚养权归我!”芷兮气的哆嗦,“今天我不许你见他!”
赫敬尧忽然有些想笑,又有些奇怪的心疼和微妙的期待。
期待着,这一次这个女人能硬气到什么地步。
“抚养权……”他的薄唇轻轻牵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这倒是个问题。”
芷兮顿时警觉:“你想反悔?”
“小宝毕竟是我唯一的儿子。”赫敬尧笑了笑,“我想,或许留在我身边,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芷兮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凭什么?”
“凭我是他的父亲。”赫敬尧的眸光更加暗沉。
“你才不是!”芷兮气的口不择言,“谁说你是小宝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