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臻是他兄弟,他不能说抛下就抛下。
看到叶臻一直这幅样子,他很无语。
“安瑶找到了吧?昨天晚上都去你家了。”
“嗯……又跑了。”叶臻醉醺醺的应道,双手抱着酒瓶喝。
“你说女人怎么就那么麻烦?我他~妈什么事都能满足她,为什么还要走,我好不容易想把自己的肩膀给她靠一靠,她却不屑理会。”
叶臻靠在沙发上自嘲的笑了笑,脸上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流动,分不清是泪还是酒。
席钰寒却清清楚楚的见到是从眼角滚出来的眼泪。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这个从前一直嘲讽他们没出息的男人,居然也为情所困了。
而席钰寒却一句嘲讽他的话都说不出来,这种滋味,他感同身受。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想到叶臻说的话,过了许久,席钰寒才开口:“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试过恨一个人的感受,安瑶大概是想亲手报仇,你根本不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想起当初自己憎恨席丰展,憎恨赵海琴的时候,他也时时刻刻想亲手解决他们两个。
不管谁动他们,他都会觉得不爽,只有亲手报仇,才能释恨,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