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弦洺宇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头痛得都要炸了。
昨晚和池郝聊了很久,后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记不得了。
池郝把喝醉的弦洺宇送回了筠江区的别墅就回去了。
虽然昨晚喝的酒不少,可池郝说的话,还隐约印在弦洺宇的脑海里。
他说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现在的她就像是她画里被囚困的小鸟,一点也不开心。
其实他又何尝想一直以这种方式困着她?
他只是想和她好好的,能天天在身边看到她。
但与其继续地相互折磨,不如放手,让她重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更喜欢的,是从前那个,傻乎乎爱笑的白小若。
等她的心情平复一段时间了,自己再去把她给追回来。
当初随便一点小浪漫就能把她感动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肯定也没问题。
白小若这几天虽是软硬不吃,可弦洺宇相信,在白小若的心里,一定还是有自己的位置的。
她最心软的地方,就是看不得身边的人受伤受委屈,到时候再来点苦肉计什么的,肯定能让她上钩。
弦洺宇摸索过床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