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以后,刘医生赶到了弦洺宇的房间。
当轻轻解开他身上的衣服,一旁的白小若震撼地捂住了嘴。
怎么会......
他竟伤得这么重,还一声不吭地忍了这么久。
原本缠绕在后背厚厚的纱布,全部染透了鲜血,不少纱布还和血肉粘连在了一起,一时间根本没法再用手直接换下。
刘医生皱了皱眉,昨天临走前就交代过让他要按时上药换纱布的,缠绕了这么久,血反反复复地流,又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呢?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伤口感染促使了发烧,刘医生拿过体温计量了下弦洺宇现在的温度,已经高烧到40°了,再这么烧下去,都要烧成傻子了。
“你们都是怎么照顾他的?都没有给他换过药吗?”
陈叔摇摇头,“少爷不让人动他的伤口,一直说没事,我们......也不敢越举。”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要是再晚一点通知我过来,他的背就要彻底废了。”刘医生嗔怪着,从自己随身的医药箱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剪子,简单地消毒以后,戴上手套,开始一点点地把弦洺宇后背上,和皮肤粘连在一起的纱布剪下来。
这个举动是非常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