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嘴角抽了抽,脸色阴晴不定,这两货,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了?知道他俩感情好,可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这边上还有那么多人呢?简直有伤风化,成何体统?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慕言吩咐身边的洛言歌:去,把他俩叫醒,然后让他们来书房找我一趟。说罢,便拂袖而去,他的身后,律随心紧跟其后。
见他怒气冲冲离去的身影,洛言歌没辙,只好摸摸鼻子,硬着头皮上前去叫醒沉睡的二人。
书房里,火大的慕言一拍桌子,对律随心怒目而视:律随心,你到底怎么教徒弟的?
律随心沉吟片刻,道:有什么不好?他俩明明两情相悦。
慕言一噎,瞪他:两情相悦就可以不遵守礼法了?画画还小,不懂这些,难道陆云琛不懂?他比画画可大了快上百岁。
一来就听见慕言尊者这话的陆云琛感觉自己心口仿佛被插了一刀,偏偏边上的如画还火上浇油地闷笑个不停,用嘴型示意他老牛吃嫩草。
修道之人何必这么迂腐?阿云和画画觉得开心不就好了?律随心不明白慕言到底是在生气个什么劲儿,又不是他跟阿云过日子。
慕言一听这话,更气了:你们这对不要脸的师徒,没名没分的,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