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林天的皮肤已经被冻得生疼,鞋子还紧紧拽在手里,脚就这样踩在雪地上,全身又麻又酸。
“嘣吱……”
崖顶上终于有了动静,声音渐闻渐大,这群人返回了。
靴子踩在地上的声响胖崖顶的积雪簌簌而下,林天心里感叹幸好是找了个小悬崖,心里却又忍不住骂脏话。
要是这些人动静再大点,雪崩了,他就逃不掉了。
直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周围一点声响都没有了,林天再三确认后终于松了口气。
他终于抬手抹去额头的积雪,颤巍巍的离开了冰冷的崖壁。
就在他迈出第一步时,余光好像瞥见了奇怪的东西,刚才的那恍然一瞥,让他头皮发麻。
就在他的右边有一片野草,崖顶之下光线有些暗,林天刚才那无意的一瞥,似乎看见有什么东西正盯着他。
他镇定的转头,立马和那对漆黑的眼珠对上了目光。
我靠!
林天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哪里是一对眼睛,其实就是一个皮肤通体偏黑的人倒挂在悬崖上,直勾的盯着他。
这位老兄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