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个人是我吗?怎么这么滑稽?他抓起剃须刀,开始刮胡子,修脸。
脱掉满是酒气的衬衣,抓起一条毛巾,赤着身子,光着脚迈进淋浴室冲澡。站在花洒前,热水浇着他的身体,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严宇是一个永远活在当下的人,过去的事想也是徒劳,未来的事想也无用。所以只把眼前的牌打好,不管手里是一对二还是一对四。
从淋浴室出来,擦干头发,梳成一成不变的背头,肆意的朝身上喷洒香水。踩着凌乱的衣服走进卧室,拿出银月早就为他准备好的黑紫色晚礼服。银月喜欢紫色,特意请御用服装师量身制作了这一套情侣服。
镜子里的自己,又干净如常,他却咧开嘴,用手指拉开嘴唇,露出牙齿乃至牙龈。像看马的牙齿一样,看着自己。他拿起一根银月落在他这的口红,在空中比划着画一条小丑的嘴唇。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放下了口红。拿起眉笔在眼角处点了一颗泪痣,如果可以,他更想点上一条雀斑。
“变态。”一个戴着假面,背后背着一把长刀的黑衣人,盘腿坐在卧室门口的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小黑盒子。
是他的联络人阿岗,他看阿岗一眼,继续修饰那颗痣,漫不经心的问“你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