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三人高的巨大石碑,这才到了门派脚下,贺白走上前去解下腰间的领牌,轻轻放置石碑凹下去的地方,一身沉闷的厚重声响随之传来,石碑缓缓朝两侧推开,中间的石梯显露了真迹。
这石梯宛若一条灰白色的绸带,在这蜿蜒陡峭的山壁之上随意缠绕,一路往上几乎要挨到云天相接的地方,巍峨的青山更显雄厚。这一看就知道是大宗师的手笔,处处透着随意而随意里穿插着细微的思考。
“这梯子未免有些太长了吧,我背上还背着个人呢!”阿左愁大了脑袋,有些哀怨的说道。
贺白一脸歉意:“寒冰山的门规就包括不能御剑上山,只得步行,不管谁人来到此处都是要走上去的,你若是体力不支,我可以与你换着来!
阿左还没说什么,倒是站在一旁没吭声的软玉不干了。贺白拴在他脖子上的那根项圈似乎是一种镣铐,使他无法离贺白太远。
“门规上只是说了不能御剑飞行,但我们也可以不用走上去!”
“师弟不要乱说,师傅定下的规定不可以违背!”贺白叮嘱道。
“我又没想违背,只是说不能御剑,我可以让阿彩来接我们!再说了,先前大师兄不就没有走上去!”他刚说完,贺白又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巴。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