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站起身来,走向林天,缓声道:“听到了吗,他们都看不见。这幅画,是我离开圣门时带出来的,是我的师父无望天尊留给我的,这是灵圣之相。我曾经看见过,现在也看不见了,和他们一样,入眼皆是空白!”
“你是圣门的人!”
一锤定音,宛如一记重拳捶进林天的心里,将他近日以来储存的许多疑惑,一一垂散,又合成了一个更大的谜团。
“你胡说!”林天脱口而出。
大宗师走上前来,看着他的眼睛,言语中却多有逼迫:“你心里清楚到底有没有骗你。”
说罢,他挥了挥手,将放在软榻上的软玉抱起来,先行走了出去。
恒裕已经把炸开的毛给抓顺了,看着怔然若失的林天叹了口气,走上前轻声安慰道:“他虽然先前对你下了狠手,但也有苦衷,你身上的确有光明之子的血统,难道你未曾知晓过吗?”
恒裕离开以后,林天在沐心堂站了很久,久到他想起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抬起头时,日上三竿,阳光正盛,贺白还站在长廊上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剑。
见林天抬起头,他把剑放回刀鞘中,笑着问道:“林天兄弟可是要回去,我来替你引路吧。”他竟然站在这里陪着林天冥想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