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匀头也没抬,从桶里搅了一块泥,敷在先前的瓦片上,把另外一块瓦片重重的压下去,漫不经心道:“肯定没弄好,我都没感受到气息,这屋顶怕是白修了,早知道留着让他回来做!”
“说来我也有事想问你,王庸都跟着你搬了几次家了!这心思够明显的!你怎么还是跟他闹别扭呢?”陈露云笑眼眯眯地问道。
“别以为当年你救了我一命就能对我指手画脚了,他那怪脾气,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每次走都是悄悄走的,第二天都能看见他出现在我面前,问他什么也不说跟个怪人一样!”
“那是个怪人,难道你不是吗?” 陈露云将手上的手套摘下来,丢进小桶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鹤匀将剩下的泥巴搅了搅,偏头眯着眼睛看着陈露云,忽而降低了音量:“说起来我也想问你,事到如今你还在寻找东钥的残魂吗?”
陈露云名嘴干涩一笑,点了点头,一半感慨,一半玩笑的回答:“当然得找了,先前都坚持了这么多年,就差那一缕残魄了。”
“要我说呀,你也是个怪人,咱们三个都是怪人,不然怎么能碰到一块儿来!”鹤匀提着小桶从房顶上轻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地面。
她忽然走近站在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