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又把他最宝贝的东西给弄坏了,他肯定会吃定我耍泼赖皮不走了。”
“我什么时候耍泼赖皮了?”王庸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原来陈露云在二人对话的时候,已经快速出去把门给开了。
“先说好这事可不能赖我,我只是让他过去,你给随便看看,谁知道你就丢到那宝贝炉子里去了。”鹤匀急于撇清关系,虽然这说出来的道理有些牵强。
王庸并不生气,甚至还有几分轻松,他径直走向桌子,直接坐了下来,将提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平静道:“这事情总该有个了结的,睡了也好反倒提醒了我,这些年的隐蔽都是假象,反正还有时间我也可以从头再来。”
那倒像是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似乎从某种挣扎里得出了个结论来。
“今日上门可不是来蹭吃蹭喝的,抓紧时间吧,这事情能折腾到大半夜,我把红烛给提来了。”王庸将布袋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红烛。
鹤匀看着那根红烛,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积极,晚饭还没吃呢,我知道会忙到大半夜,这不是特意睡了个下午觉嘛!”
说完她转身就走进厨房,开始捣鼓起来,没一会儿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三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