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筝终于承受不住,在玄清破碎的指尖下断裂了琴弦。恶鬼收敛了刀刃,拎着锁命锁一步 步爬来。
玄清低头抱紧了怀里的问酒,滚烫的泪撞碎在断裂的弦上。
那是阿左第一次看见高傲地她如此卑微的跪在雪地里,俯着身子求别人。
“孩子孩子是无辜放过孩 问酒呜咽个不停,而阿左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无力。
“三长老说笑呢,斩草又怎能留根呢?”大刀高抬,狰狞的笑着向下砍去,阿左的视线,在飞溅的鲜血中被模糊。
那人擦了擦刀,用刀刃挑开了歪倒在地上的玄清的披风, 而阿左无力地闭上了眼。
那时阿左以为,阿左就要失去她了。
阵阵骚乱声突然传来,阿左猛然睁开眼时,一根长箭已经穿破狂风,直直射入那人的左心房。
有人红着眼踏月而来,手持双剑齐齐地削下了恶鬼的头颅。
那时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讽刺一四年了,头- -次见这个传闻里杀人如麻的“恶鬼”杀人,竟还是在这样一个场合。
恶鬼?呵到底谁才是呢?
阿左和问酒被他用脱下的外袍裹了个严实。临行前,他背着双剑,抱着阿左和问酒,在漫天风刀与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