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日子倒也真和和睦睦,大长老虽惊噎她态度转变之快,却也没多在乎;少年每.天乐呵呵的习武练剑,偶尔还做些糕点啊糖葫芦一类的来哄她欢心。
阿左的小姑娘,终于又有了些许笑容。
其实不得不说,这个叫秦萧的少年虽然在习武这件事上没有半点天分,但做饭却是一学就会。每每出去吃饭,只要有一道菜被问酒多关怀了几筷子,第二天,这道菜便必定会被百分百还原在阿左们自家的餐桌上。
很多个午后,问酒坐在院里的长亭顶上,一边晒着暧烘烘的太阳,一边从风里捕捉着楚樊山花海的香气。
“小师父!”
少年脆生生的叫声从下面传来,问酒低下头,恰到好处的撞进了那双像小鹿一样的,湿漉漉的眼里。
少年的声音突然又软的不可思议,像是有一只小奶猫,扯着问酒的袖摆黏糊糊的撒娇。
“小师父,阿左做了糖葫芦,下来吃嘛?”“好。
看到了吗?少年郎掩盖不住的情丝。
这大抵就是凡人吧,前扑后继的犯下近乎相同的错误。只可惜,他们的错误有他们的结局,少年的错误,却注定只能是一个错误。
被压抑不代表从未存在,雪崩的到来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