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他们倒也没有错。”王庸笑起来的时候,略有些疲倦。
在这个世道,但凡活着的人都没有错,立场不同而已。
鹤匀在王庸家中,一住两月光景。
她听闻大靖的王派诸多兵将上了战场,总是回不来的多。
没人敌的过那位青年,无论是武力,又或者谋略。他就像是当年的鹤匀,独孤求败,高高在上。
战旗在黄沙中歪斜,风一吹即倒。
鹤匀站立在集市中,面对着王庸,拿着包袱的手,紧了又松。
“姑娘此去欲何?”王庸问。
“犯我疆土者,诛。”鹤匀笃定而炽烈的目光,像是要将那些疆场上的敌人拉下地狱。
她转身,每一步都迈得铿锵有力,她要回到她最初开始的地方。
倘使这次能凯旋归来,是时候该卸下一身戎装,过过寻常女子的生活。鹤匀是这样想的,却没说出来。
当她走出去数十步,忽听身后喧哗一片,她本不想回头,因为有些事情,一旦回了头,再没办法继续向前。但她仍是回眸望了一眼。
人群拥挤,依稀能看见先前讨债的男人,手持棍棒,王庸早已抱着脑袋,倒在地上。
男人对着王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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