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老树皮般的老脸再没有逗笑的神色。
白练霜死了。
金云英已经从探子口中了解到，白练霜为了保护宁姚，后背上中了一箭，穿心而过，且箭上涂有剧毒。任凭神仙下凡，也救不了。金云英刚在外面，顺着外墙走过，也感受到了宁府沉重的气息。帮着左护法关起另外一侧的大门，唉声叹气埋怨道：“其实……我是和人叙旧去了。那个老王八蛋，很不是东西。”
金云英落后左护法半步，两人走在静悄悄的廊道上。金云英看着廊道地上两个摇摆前行的身影，收起平常那副不正经，当下有些忧郁，忧郁又犹豫，“学生以为自己回不来了。我这做学生的，让先生担心了。”
左护法依旧冷着一张脸，淡淡道，“没关系。学生不听先生的话，是先生当的不好，是先生的错。”
金云英噎住了。却也明白左护法话里的意思，左护法担心他。担心他死，不想他死，才与他做了那个一起去白玉京的约定，而他毁约，擅自做决定，惹得先生生气。
左护法皱了皱眉，停下步子，转头看着身旁的金云英，“你受伤了？”
金云英灿烂笑道，“只是轻伤，先生无需挂碍。”
左护法轻轻哼道，上下瞅了瞅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