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梁雪然都会过来陪陪母亲;梁母的心脏不太好,受不得惊吓。
她一直在攒钱,准备给梁母做手术。
还没等母女俩坐下来好好地聊聊天呢,一个穿着荧光黄大衣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她皮肤不是很白,偏偏穿着荧光色的衣服,有种毁灭灭地的视觉感。
她一见到梁雪然,就捂着嘴笑:我就说小雪然今天得过来吧,还真的叫我撞上了。
梁雪然笑着叫声安婶。
安婶的丈夫以前是梁父那组的组长,梁父工伤刚去世的时候,梁母只能靠着厂里微薄的抚恤金生活,而安婶不顾梁母的祈求,执意让梁母一次性还清欠款。
梁雪然永远记得那段难捱的日子,要不是父亲其他工友的资助,母女俩险些熬不过那个冬天。
正因为如此,后来安婶再怎么亲热,梁雪然都不喜欢她。
这人就是闻着腥味的老鼠,没点好处她也不登门。
安婶对着梁母说:听说雪然学的是什么设计?啊呀,我听说现在就业困难,特别不好找工作的。
梁母笑:雪然现在才大三,不用考虑这些;况且,雪然成绩很好。
她不懂学分绩点,也不明白梁雪然4.01的学分绩点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