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出钱的人是魏鹤远,又不是秦弘光。
魏鹤远和他们聊天,基本上全是梁雪然并不了解日后也可能不会去涉足的领域;她只默默吃饭,
聊完正事,话题才转到其他地方。
秦弘光说:鹤远,你在公司当众欺负人家一小姑娘,算怎么回事?
梁雪然咬断碧绿的菜梗。
什么小姑娘?还欺负?
没等她思维发散,凌宜年抢先接过话去:你这话说的多让人误会?什么欺负不欺负的,正确的来讲,是侮辱。
梁雪然默默地喝口水。
你这个词用的也不太妙啊。
凌宜年转过脸,对魏鹤远说:我早知道你会处理孙佐,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去敲打他情妇这和不符合你做事风格啊。
沈州摇头笑:宜年啊,孙佐辞职不是为了这个。
他耐心解释一通。
而梁雪然听的云里雾里,这些事情她并不怎么关心;她只觉着昨日醉酒后的损害还在持续,头有点点疼。
梁雪然蹙眉,偷偷地揉揉太阳穴,好让疼痛稍稍减轻一些。
揉了没两下,侍应生径直推了蛋糕过来。
蛋糕并不大,三层,装饰的倒是精致漂亮,烛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