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深问:他那边不肯放人?
梁雪然沉默,但钟深从她的安静中得到回答,了然: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永远最好。
方向盘打个转,钟深手上的那枚戒指留下的痕迹格外瞩目;而他平视前方,不慌不忙:如今他舍不得也不过是不甘心、征服欲作祟。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这种珍惜还能算的上爱吗?更多的是不甘心而已。
梁雪然听钟深这一番淳淳教导,她侧身,笑:你倒是挺有研究啊。
不过是不想看梁小姐重蹈覆辙罢了。
钟深笑,他的牙齿格外的白,梁雪然心不在焉地想,也不知道他用的牙膏是什么牌子的。
刚准备问,有听到钟深说:魏鹤远这样的男人的确少见,如果你真舍不得,我可以给你找个这种调调的鸭子过来,同样级别有点难找,但只求两份神似还不难。
梁雪然: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那么饥渴。
她在心里默默给钟深记上一笔。
此人擅长拉皮条。
重新回到学校,梁雪然大病初愈,掉了五斤肉,惹得舍友尖叫到爆炸。
顾秋白羡慕:你这体质也太好了吧!
范以彤捧心:我也好想病一场啊呜呜呜呜。
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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