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起来,准备告诉戴伯一声,先离开
这天底下,不是只有他魏鹤远的时间宝贵值钱,她如今可是身家过亿的人呐。
书房的门被推开,身着黑色大衣的魏鹤远携着凉气走进来,一双黑如墨的眼睛注视着她,指节因为太过用力和克制而泛着白。
他问:你想明白了?
距离上次见面,又过去了近一个周,魏鹤远的气色并不算好。
梁雪然点头:我还是想解约。
魏鹤远没有说话,他脱去外衣,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西裤熨帖;哪怕是家宴,这人也穿的可以随时去主持会议,没有丝毫懈怠。
梁雪然看过这男人的衣帽间,按照材质和颜色分门别类挂好,万年不变的衬衫,再没有其他样式的衣服。
严苛冷漠。
魏鹤远自己放好外套,坐在主位上,抬眼看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理由?
梁雪然说: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对等,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一直等着你,也不想再那样卑微的接受你的lsquo;传唤rsquo;。
一连三个不想,魏鹤远的手指搭在桌子上,安静等她说完,终于开口:我们可以换种相处方式,没必要这样。
梁雪然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