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课程。
请来的教练皮肤黝黑,唯有一口大白牙白的晃眼;他早就收到钟深通知,虽然对方要求他严格训练,但看到梁雪然冻红的脸颊鼻尖,不由得生出怜爱之心,甚至想暗搓搓地放水。
梁雪然摔倒了无数次,一上午过去,胳膊肘都红肿了,才勉强能够颤颤巍巍地滑上一小段。
不远处的温泉度假酒店中,暖意融融,魏老太太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不断摔倒又爬起来的梁雪然,指着她笑:鹤远,容与,你们瞧那孩子,倒是有韧性。
现在梁雪然穿裹厚厚的,包那么严实,离的又远,魏容与完全看不出她就是股东大会上令他惊艳的小姑娘,仔细瞧了瞧,笑:倒是挺可怜。
唯独魏鹤远一言不发,皱眉。
两年来无数次同床共枕,他对梁雪然身体早就了如指掌,哪怕她再裹上两层棉被,再套几层壳子,魏鹤远也能一眼认出她。
梁雪然性子韧,但偏偏身体娇贵的不行,怕疼怕冷怕热,力气大点就能捏出来红痕淤青,当初摔了一次就不肯再滑,现在怎么又巴巴地跑到这里一个人练习?
见魏鹤远没说话,魏容与慢悠悠转身看他:想什么这么出神?
梁雪然三个字差点从口中溜出来,魏鹤远敛眉: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