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他小瞧了自己。
魏鹤远伸手,把她脸上的雪抖下来,皱眉:虽说钱货两讫,你现在也没必要冲我甩脸子。
梁雪然说:关你屁事。
魏鹤远淡漠看她:你冻成了复读机,只会说这么一个词?
梁雪然没理他,蹲下来,把雪道板拆下来,抱着就往前走;魏鹤远站在她身后,直接从她手中夺走:你一个人来的?
梁雪然刚想骂他,一想到刚刚这人骂自己复读机,恨恨地咬牙,哼一声,不搭理他。
她走的艰难,膝盖还在疼,没几步,被魏鹤远像捉小鸡仔一样轻而易举地一手掐着她雪裤后的带子拽了起来
双脚离地,梁雪然吓的尖叫一声:你做什么?!
照你这个速度,等到酒店太阳都下山了!魏鹤远不轻不重地说,他仍旧是板着一张脸,明明怕冷还出来滑雪,你那核桃大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梁雪然手肘都麻了,害怕魏鹤远一松手把她摔出去;她对魏鹤远近乎可怕的力气隐约有个朦胧的印象,但现在被他轻轻松松单手拎着仍旧觉着恐怖:我脑子里装什么东西和你有毛线关系?既然都说了互不相干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风夹杂着雪沫子划过去,梁雪然咳了两声,魏鹤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