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喜欢就行。
魏老太太甚至已经想好等到结婚的时候送梁雪然什么了,半路杀出个魏鹤远,执拗到非梁雪然不娶。
魏老太太愁啊,更愁的是魏容与也没有丝毫相让的意思。
手心手背都是肉,魏容与和魏鹤远都是她膝下长大的孩子,现在年纪又都不小了,魏老太太也难办。
下个周就是她的寿宴,由魏容与做主安排,邀请宾客的名单很快出来了,魏老太太看到上面的梁雪然三个字,一阵头皮发麻。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请了梁雪然来,魏容与和魏鹤远万一对上,会出什么样的乱子。
上一次,魏老太□□排了个相亲,结果花菱坐在那里,没有一人过去安慰;晚上隐隐约约听到魏容与同魏鹤远起了争执,次日魏容与眼下都泛着淡淡的乌青;而魏鹤远虽然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据收拾卫生的人讲,魏鹤远房间里的烟灰缸都快满了。
在此之前,魏鹤远不喜抽烟,闻到烟味都厌恶。
斟酌再三,魏老太太拿起笔,把梁雪然的名字从名单上划去;把纸交给佣人,到时候会根据这名单上的人名来分派请柬。
梁雪然好是好,但魏老太太决不能允许她来破坏这一个大家庭的和睦。
划去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