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结束,眼看着已经过了十一点,魏老太太早就回去休息,魏鹤远今晚饮酒并不多,单手撑着额头,听着宋烈竹筒倒豆子一样诉苦,说底下人不干事,说魏鹤远故意难为他
末了,才愤愤不平地添一句:小舅舅,你不能因为我平时和雪然接触机会多而嫉妒我啊!你这是公报私仇!
魏容与笑吟吟地旁观,也不说话,就看宋烈闹腾。
反正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情敌,魏容与忍不住想,倘若再多一个竞争者,完全可以拉过来搓麻。
等宋烈发泄完毕,魏鹤远才悠悠地说:我这是锻炼你。
眸中染上些许醉意,他不理宋烈的跳脚,站起来,身旁的人递过来外套,他慢条斯理地穿上,动作稍有些迟钝。
魏容与弹弹烟灰,问他:你去哪儿?
魏鹤远答:回去休息。
宋烈满是怨气:你是该早点回去休息,毕竟年纪那么大了,熬夜的话身体也撑不住。不像我,年轻力壮,一口气三天不睡觉也没什么。
魏鹤远说:是没什么,顶多猝死而已。
魏容与笑着看他们俩争论。
真要论起来,他还是年纪最大的那一个。
魏鹤远并没有回公馆,这是他第一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