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钟深没有反驳。
他自知失责,什么也没说;魏鹤远一想到刚刚看到的情形就一阵后怕,这样没有安全保障的地方,这种私人组织的活动,万一发生踩踏事件,不堪设想。
梁雪然没说话,她喝掉半杯热可可,同钟深说:没事,毕竟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我累了,你送我回去吧。
魏鹤远却说:别走。
他沉着脸:你需要去医院检查。
不容拒绝的语气。
梁雪然觉着现在过去检查完全没有必要,毕竟只是摔一下而已;谁知道一查还真的出了小问题,右手腕长了腱鞘囊肿,并不严重,保守治疗方法,挤压破裂后等它自己慢慢吸收掉即可。
她不知道魏鹤远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毕竟几小时前还是他奶奶的寿宴,他应该在千里之外的华城。
医生嘱托暂时不要用右手,多多注意休息;梁雪然答应着,准备上钟深车的时候,却被魏鹤远发狠拽了过去。
他今晚喝了酒。
酒精能够瓦解人的自律、隐忍。
魏鹤远拉着梁雪然,看钟深,冷声问:我们的事还没完,你把雪然带过去就算了,为什么不好好地守着她?倘若有万一,你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