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
别闹,雪然,魏鹤远慢慢松开手,说,乖乖的扣好安全带,我送你回去,不会伤害你。
魏鹤远的话还带着几分可信度。
梁雪然相信他的人品,知道他从不做强迫人的坏事,也不再挣扎,慢慢坐回去,只是胸口起伏不停。
忍不住微微起身往后望,钟深的车在后面跟了一路,一直守到魏鹤远送她到住处,梁雪然下车,看着钟深的车也停下来。
回去冲个热水澡,睡个好觉,魏鹤远说,他抬起手,想要去触碰梁雪然,触到她的目光,却又慢慢收回,叹气,都两年了,怎么还是这样没有警惕心呢?
与其说是责备,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
梁雪然不言语。
魏鹤远一提起两年前,她心里便起了愧疚。
毕竟当时魏鹤远本打算送她去医院,是她自己实在忍受不住药物折磨,把魏鹤远一同拉进来。
钟深的野心远远超过你的想象,梁老先生是给你留下一把好剑,利用好了自然无妨,万一有个差错,只会伤害到你自己,魏鹤远问,我不能时时刻刻都看护到你,有没有想过,假使今晚我没来,你会怎样?
梁雪然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