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然知道钟深没有言明的过往。
他跟随梁老先生离开之后,梁老先生锦衣玉食地供养他,送他去读明京最好的学校;但毕竟基础太差,在此之前钟深甚至连字都识不了多少,从初中到高中,再到现在,朋友寥寥无几。
他真的是一步一步从泥沼里走出来的。
钟深似是能看透她内心想法,笑:我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史,像我这个年纪,初恋还能够保存的男人,不多吧?
梁雪然调整好座椅后的靠垫,想了想:我倒是知道一个。
她没提名字,钟深却已了然。
他说:像他一样什么也不缺的人也不多,并非所有人都能够严律守己。
我说这些话,也并非想对你造成困扰,只是一个提议,决策权在你,钟深慢慢地说,你我都是同样的人,如今也没有利益纠葛,我不会骗你。
梁雪然笑:所以一开始你过来帮我打理资产也是有私心的?
那倒是没有,钟深回答,我只是在完成梁老先生遗愿而已。梁老先生当时说,如果你不能堪当大任,那么你得到的也仅仅是那部分资产,足够衣食无忧,但也不能保证你能豪奢一辈子。既然你已经通过考验,那么我也会把应得的那一部分全部都交给你。只是转移资产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