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呜声都不敢发出来。
老板本是想试图二次劝说魏鹤远改主意,但见到这情景,也只能保持沉默。
再后来,他从凌宜年口中知道来龙去脉,原来那次魏鹤远大动肝火,全因陈固试图染指他的金丝雀。
这个男人,原本固执的仿佛为原则而生,如今,老板认为魏鹤远的顽固上又增加一条,那就是梁雪然。
分毫不能碰。
魏鹤远喝完茶,站起来,走到秦弘光面前,淡声问他:闹够了没?
秦弘光挣扎着起来,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一口,讥讽地笑:你这样大费周章的来破坏我感情,很高兴?
赵七七既然是梁雪然的妹妹,那就也得我护着,魏鹤远说,做坏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秦弘光愤怒,站起来,怒声责骂:魏鹤远,要不是我,你早就淹死了!哪里还能现在好端端地和我说话?
若不是记着这件事,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和我说话?魏鹤远反问,别的不说,就说几个大的;07年,你打断宋书记儿子一根肋骨;10年搞大赵家千金的肚子;12年,你父亲的公司在你手中险些被收购重组。要不是我给你擦屁股,你以为自己还能毫发无损地继续当一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