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身者聚集在一起的情人节啦,呃或者等到五月二十号,大部分人也会把这天当做情人节,适合表白。
凌宜年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服,才没有在魏鹤远面前失态;魏鹤远显然很满意他的这个提议,又说了句什么。
凌宜年什么都没听清。
懊恼,愧疚。
魏鹤远还在愉悦地准备着他与梁雪然的未来,但他不知道,现在梁雪然此时或许已经尸骨无存。
那么高,凌宜年并不相信奇迹。
他们已经不会再有未来。
而魏鹤远对此全然不知,仍旧心怀希望的祈求着重新开始。
宜年?魏鹤远问他:你听到了吗?
凌宜年终于回过神来,不自然地笑:啊,我可能也有些感冒。
早点治疗,魏鹤远提醒他,拖下去会更严重。
凌宜年答应一声,逃跑一样的走。
都快到了门口,魏鹤远叫住他:等等。
凌宜年心跳如擂鼓,慢慢转身。
魏鹤远半躺在床上,肌肤冷白,一张英俊的脸褪去不少冷意。
向来对这种小浪漫嗤之以鼻的他,竟然主动征求凌宜年意见:你认为送玫瑰花是不是有些太俗气了?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