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恰好接班,他只记得兄弟千叮咛万嘱托他要把这张房卡给一个很白很漂亮、穿着青色礼裙、年纪不大的姑娘。
侍应生上下打量着梁雪然
真白,真漂亮。
青色礼裙。
年纪不大。
嗯,就是她了。
侍应生确认无误,笑盈盈地把魏鹤远房间的卡递给她,礼貌微躬:请。
梁雪然打开房门。
房间里灯光熹微,魏鹤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听到门响的时候,魏鹤远第一反应就是果然有人要陷害他。
他警惕坐起来,猝不及防看到梁雪然,脚步轻快地走进来。
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魏鹤远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气息。
他疑心这只是药物作用下的幻觉。
魏鹤远纹丝未动,只是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目不转睛地盯着梁雪然,如同密林丛中,正在猎食中的猛兽,屏住呼吸,担心惊动了小兔子。
而梁雪然对此全然不知。
她拉好窗帘,严严实实遮住,先把小礼裙放在沙发上,自己慢慢地将礼裙脱下来。
这两件礼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