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还想泼我?
郑明珠面红耳赤:哼。
让我再猜猜,你该不会是打算趁我换衣服的时候找男人闯进去?还是说,打算毁了我备用裙子后再拿坏掉的裙子给我穿?
猝不及防被戳中心事,郑明珠倒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梁雪然。
梁雪然怜悯地看着她:毫无新意。
郑明珠感觉自己被彻底鄙视了。
如果我是你,想整一个人,就先打听好她的过敏源,观察她喜欢的食物,买通后厨,加适量的致敏物进去;或者趁着擦肩而过时,轻轻把接触性过敏源洒在她的胳膊上;也可以趁她上厕所
梁雪然一口气说了十几种方法,轻飘飘地看着目瞪口呆的郑明珠:方法那么多,偏偏你只能想到最容易被发现的。
郑明珠难以置信:你太恶毒了。
梁雪然没理会她,转身就走。
她想知道刚刚到底是谁给魏鹤远下了药,原本她还怀疑甄曼语。
毕竟甄曼语疯狂追求魏鹤远的事情人人皆知,但甄曼语和郑明珠形影不离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她们俩那单纯一根筋的脑回路,应该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其他的,梁雪然就弄不清楚了。
今晚人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