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魏鹤远也恼了,你从哪里听到的这种话?在你心里,我是这么龌龊的人么?
梁雪然说:我还记得那天凌宜年问你技巧管不管用。
魏鹤远皱眉回忆,终于记起来有这么回事:凌宜年问的是缓解痛经技巧怎么样,你那时候不是生理痛么?又不肯去看医生,还说什么lsquo;轻微的疼不碍事rsquo;。
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如果当时就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早该强压着你去医院。
梁雪然却因为他的话愣了愣。
他那时候注意到了么?
方才还嚣张的气焰慢慢地消下去。
但梁雪然觉着自己这时候认输很怂,仍旧开始驳他的斑斑劣迹:每次我那么耐心地做了小礼物送给你你连个最起码的谢谢都不会说!还不断打击我,讽刺我!我那么喜欢你
错误的话一出口,再也收不回了。
梁雪然看到魏鹤远眼眸骤然一亮。
她往后退了退,把不该说的话咽下去,冷声:说错了,我不喜欢你,从来没喜欢过,就是为了钱和你在一块呜!
话没说完,魏鹤远已经笑了,哪里还有刚刚怒气冲冲的模样。
男人拉着她,直接搂在怀中,声音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