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了。
手包就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梁雪然取出来小镜子,仔细确认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红痕或者其他痕迹。
翻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
门打开。
暖融融的灯光倾入,魏鹤远逆着光站在门旁,男人已经换成了另一件白衬衫,没打领带,纽扣解开了两粒,露出锁骨。
他问:怎么了?
梁雪然仍旧坐在床上,茫然问:不是要去看画展么?
现在是八点整,距离画展结束已经过去两小时四十分钟,魏鹤远打开灯,平和地说,你睡了六个小时,没忍心叫你。
他说的再自然不过,就像是从前两人还在一起时候一样。
而梁雪然惊愕过后,下床拿起旁侧的手包:我外套放哪里了?
魏鹤远察觉到她的意图,微微蹙眉: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梁雪然说:当然是回酒店。
明天还有几场秀要看,你今晚上可以睡在这里,方便。
不要。
我不碰你。
那就更不要了。
梁雪然径直从魏鹤远旁边过去,他没拦,只看到梁雪然头顶上一个小小的发旋。
边缘的头发压的有点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