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位鬼才做的策划,除却必要的展会,还见缝插针地安排了一些博物馆及教堂的参观、拜访部分独立设计师,等等等等。
这完全是把两天的行程都压在一天了啊!
梁雪然咬牙跟上去。
单单是这样也就算了,中途去洗手间,花菱站在梁雪然旁边,洗干净手,对着镜子,忽而叹口气,侧脸看向梁雪然:魏先生那个人,很不怜香惜玉啊。
这语气叫一个温婉缠绵,让人想入非非。
梁雪然和她没什么交际,也不知道花菱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既不是魏鹤远也不是观音娘娘,难道朝她感叹了之后魏鹤远就能学会怜香惜玉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梁雪然说:是吗?我不知道哎。
花菱对她平淡的反应很不满意,余光轻轻扫她一眼,幽幽说:先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梁小姐吃了不少苦头吧?
梁雪然敷衍:哦。
花菱说:不过魏先生说话还很风趣幽默,昨天晚上他和我说
梁雪然把手烘干,对着镜子,仔细涂好口红,思忖。
魏鹤远那人能和花菱说些什么?估计是让她去带了脑子再来说话或者建议她去养殖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