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
魏鹤远知道她现在心里面包着一肚子火,十分识相地没有去打扰她。
他以前从未打扫过卫生,但天生有洁癖的人,收拾起来东西也十分上心。手指上被划破的伤口还在流血,魏鹤远犹豫一下,拧开水龙头,默默地清洗着手指上的血。
刚刚洗干净,绒乎乎的小脑袋凑了上来,梁雪然低头看着他尚在流血的手指,捏住看了看,试探着按一按边缘,问:痛不痛?保险起见,要不还是叫私人医生过来看看吧。万一有玻璃残渣在里面怎么办?
魏鹤远笑了:不是说炮友不需要关心手指么?、
梁雪然松开手:我这是下属对上司的关心!
她气鼓鼓地看着魏鹤远,眼睛亮晶晶。
魏鹤远用那只完好的手轻轻拍拍她的头,意味深长:下次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会忍不住把你欺负哭。
梁雪然口干舌燥: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着以前像个木头石块冰山的魏鹤远也竟然格外的诱人。
沉思了约莫十分钟,梁雪然对自己的行为谨慎地找到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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