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鹤远仍旧没有走开,他叹气:雪然,你都能替鸡这么着想,为什么不能稍微设身处地为我想想?
梁雪然手起刀落,切下一块肉,解释:因为鸡不是我炮友,炮友不需要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
魏鹤远无奈地笑。
他的确在厨房中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先去洗刷盘子。
第一个盘子刚冲到第十遍,没拿稳,落下来跌碎;魏鹤远俯身去捡,不慎划破手指。
噼里啪啦的脆响。
手指被划出一道小小的伤口,魏鹤远还未起身,梁雪然便紧张兮兮地凑上来:没事吧?
她神清紧张,眉微微蹙起,瞧上去十分担心:怎么会这样呢
瞧。
她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
魏鹤远心头一暖,安慰她:没事,只是小伤口而已。
梁雪然看他,变了声调,哼一声:我又没说你,只是担心盘子而已。
魏鹤远:
梁雪然说:别忘了,我们可是炮友关系啊。
她面无表情:炮友不需要关心手指怎么样,只需要关心你下半身能不能用就行
话音未落,魏鹤远避开地上的碎瓷片,靠近她,另一只完好的手掐住她的脸,浓墨的眼眸中蓄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