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小心,魏鹤远收回手,轻叹,以后怎么能叫人放心啊。
只是意外而已啦,我恢复力很好。
魏鹤远听不得她说这种话。
他不忍心细究,她到底是受过多少次伤,才能得出这么个结论。
过去的两年,梁雪然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自己的负面情绪,也并不会把童年那些伤疤慢慢地揭露给他看。
她越是不肯说,他越心疼。
你一开始工作的时候,也会遇到这种事吗?梁雪然问,也会被人恶意排挤、竞争吗?
这话把魏鹤远问住了,他想了想,很诚恳地回答:我还没有遇到能让我发愁的对手。
我明白了。
梁雪然忍不住问:你确认不要?
嗯。
但是你的身体好像更诚实哎,梁雪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你难道是,嗯,最近有什么难言之隐?
魏鹤远又好气又好笑,拍拍她:别挑衅我。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做,雪然,我希望你同我做这件事情时高高兴兴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垂头丧气地寻找慰藉。我能在其他地方安慰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不想伤到你。
梁雪然哼一声:不做就不做嘛,说这么多干什么?魏鹤远先生,请你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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