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犹豫着,梁雪然耐心地多做了几道饭菜,默默地把他不吃的东西挑了出来。
她大概是病了。
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独处一个公寓,似乎不发生点什么都有点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
当梁雪然手中的书被魏鹤远抽走之后,她其实很镇定,毕竟多多少少有些心理准备了,只是不忘叮嘱魏鹤远:你轻点啊。
魏鹤远应一声,亲吻着她的脖颈;他刚刚清洗过,唇贴在她耳侧,另一只手解开她扎好的小马尾,问:怎么准备了两套洗漱用品?
梁雪然当然不可能说是以防万一,哼哼唧唧:当然是给可能的小白脸准备的,你咬疼我了!
疼才记得,魏鹤远说,还找小白脸吗?
不找了不找了,梁雪然审时度势,适当求饶,就你一个!
魏鹤远总算满意,放开她可怜脆弱的脖颈。
这个公寓准备好的熏香淡中带一点微甜,窗户没有关严,留了一丝缝,把柔软的窗帘吹的鼓起来,又温柔地落下。
魏鹤远的手指是薄荷味的。
梁雪然的唇是甜甜的提子味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梁雪然忽然记起一事,挣扎着推开他的手,问魏鹤远:哎,我这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