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除了最后关头控制不住之外,只要梁雪然带着哭腔叫一句痛,他都会减缓动作,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说到这里,魏鹤远略作停顿,询问:在你心里面,还一直觉着我只是贪图你的身体?
梁雪然没说话。
她真的这样想。
梁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魏鹤远的洁癖有多严重,但魏鹤远能够接受她,每每表现的那样热切,两人初见面又是那样
魏鹤远说:然然,你弄清楚这中间的逻辑。
他目光幽深:如果不是喜欢,我不会同你做。我还不是那种为了满足私欲单纯发泄的那种人。
放在以往,魏鹤远鲜少把这种话说出来。
他同大多数男人一样,极少会这样直白地剖白自己;相对于语言,魏鹤远更乐于在行动上表示出来。
但这个小姑娘现在误解了他,这时候再不说,那可真的不好了。
在你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你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满足,魏鹤远抽出纸巾,轻轻地擦着她眼角的泪,严肃告诉她,但唯独这点不行,然然,这是我给你设的底线,你必须遵守。
梁雪然再也绷不住,把脸埋在他衬衫上哭,一些口红蹭到他衣服上,魏鹤远也毫不在意,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