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中,她的脚上还沾着泥巴,不怎么干净;坐在床上,魏鹤远问:哪个毛巾是你用来擦脚的
得到确切回答之后,他半蹲在梁雪然旁侧,耐心地、细致地将她脚上的泥土擦的干干净净。梁雪然红着眼晴,想要推开魏鹤远的手,他微微抬眼:然然,乖一点。
魏鹤远擦的很温柔,但当手指擦过脚心-块被划伤的小伤口时,她仍旧不可避免地哆嗦-下。魏鹤远立刻停止,仰脸:抱歉,弄痛你了
梁雪然摇头。
她声音沙哑:你怎么回来了
你说想我,我就来了。
魏鹤远极有耐心地一一干净她脚心的脏污,他的衬衫袖子挽起来一点,小臂上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
魏鹤远,梁雪然叫他,以后我就一个人了。
不,你还有我。
魏鹤远把脏掉的毛巾洗干净,晾好,洗净手,才走过来,他坐在旁边,梁雪然主动地抱住他。
巨大的惶恐和无力感袭来,梁雪然觉着自己就像是大海中漂浮的幸存者,而魏鹌远是她所能唯一抓住的船桨。
我妈妈过的一直很苦,梁雪然声音哽咽,她身体一直不好,心脏有问题,干不了重活。以前爸爸还在的时候:家里还好一点;爸爸去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