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是？”
“你觉得，我自身是什么？”
祂那一双颜色不同的眼眸看向林行，嘴角稍稍流露出嘲讽的笑容。
而这句话，基本上也表达了为什么那些大帝存在以及至尊存在，都不愿意看到祂现在争渡超脱。
因为，诸天文明……亦是祂自身的一部分。
祂的本心之劫，已经把诸天文明和无穹天都给笼罩了进去。
也就是说，诸天文明和无穹天里面的众生万物，都是祂的本心之劫之一。
同样，诸天文明和无穹天里面的众生万物，也都是本心之劫的渡劫之人……
联想到这里，林行就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用着很小的声音喃喃自语起来：“真的是太让人为难了啊，想要胡来一次，居然都让我变得左右为难起来。”
喃喃到最后，就在祂嘴角稍稍挑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之时，林行忽然内心一定，继续喃喃道：“不过应该的，想要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报，必先要付出难以想象不到的代价。”
也因为这一句话，祂嘴角才挑起的那一抹笑容，瞬间凝固起来。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祂的心脏跳动速度骤然间加快，脸上一抹红晕不觉间出现。
那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