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但是记忆这种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磨灭掉的。”
“这些话倒是有点意思。”
何新月轻轻的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源的话，她觉得道理很深啊。
因为不管什么样的情况，最终她们拥有的记忆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而记忆不改变，她们该拥有的情绪什么的，也不会有什么多大的改变。
她们对待人和物之间的看法，只会越来越深刻，也不会变得懵懂。
总而言之，以她们的智慧，恐怕该考虑的都已经考虑了。
自己，考虑得不一定有她们深，所以自己这个看热闹的人，暂时也没有插手进去的必要……
……
战场之中，林行忽然感受到了丝丝动静。
他下意识的睁开双眼，也在这一瞬间，一双颜色不一样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林行自然看得出来，那一双眼眸的主人是源。
但是此刻的源……双眼给自己一种极为极为熟悉的感觉。
“伏芯？！”
渐渐的回过神来，林行掩嘴咳嗽了两声后，用着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了起来。
虽然眼眸不一样，但是表达的情感却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