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自五岁起就发誓要嫁给他的女孩，而这十几年来，这个女孩对他疯狂的追求示爱从未停止过……
他情不自禁想起那个夜晚，情人湖边上，那个女孩缠上了他，强势的吻上了他冰冷的唇……
他送她回学校的那个夜晚，她的开心、她的兴奋、她的激动、她的紧张以及下车前，她偷偷印上的那一个被她唤作吻别的吻……
那个女孩一切的一切，在这个时刻，毫无征兆的跳入了他的脑海里。
曦曦，她还好吗？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程哥，你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吗？”苏辰轩的话将程音凡的思绪统统拉了回来。
他敛了敛神，点头：“嗯，可以。”
他暗暗吃惊，怎么会想到曦曦这个孩子？是太久没见到她的缘故吧？是了，这两个星期以来，他再没有接到过她的骚扰电话，也没有收到她发的信息。这孩子，怎么了？
“喂？曦曦？”对面杜若兮忽然拿起了电话，一边朝他们几个人说声抱歉一边往外走。
听到曦曦两个字，程音凡猛然抬起头，他还想知道些什么，杜若兮已经走出了包厢去了。
很显然，是夜曦给杜若兮打了电话。
可是，这丫头，为什么没有打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