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兮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问：“医生，她这些病都能治吗？”
医生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一期梅毒可以治愈，子宫癌通过治疗估计还能活几年。艾滋病，目前为止，没有特效药，你难道不知道？医生能做的只是对症治疗！”
杜若兮一张小脸看上去更加惨白无色，她身子软瘫，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所幸，苏辰轩一直搂着她。
这时，苏辰轩问道：“这个多卵巢综合征是不是会引起其他问题？”
医生点头道：“对，部份病人的性情会发生改变，同时，她们的性欲也会增强……”
不愧是医生，说起这医学问题，即便是敏感的话题，也不会脸红心跳，就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
医生继续耐着性子问：“病人是转本院的传染科还是出院？”
杜若兮喃喃道：“不能先做手术吗？”
医生冷语道：“不用做手术，夹板固定，吃些生骨药，再涂些药水，过几个月就没事了。我再问一次，是出院还是转科？”
杜若兮无力：“转科。”
医生点头道：“好。”
离开医生办公室，杜若兮在苏辰轩的搀扶下往赵玉华的病房走去，她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