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一等公爵,竟在此大开杀戒,看来是恃宠而骄,仗着皇上对你的宠爱与纵容,竟如此胡来……”
“然后呢?”却不想,楚飞扬已是等不及江沐辰将话尽数讲完,有些焦急地询问辰王对自己的惩罚,其云淡风轻的反问口气,一时间让江沐辰气结,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舌头,继续口伐着楚飞扬。
“楚王,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到了皇上的面前,你还敢如此藐视王法?”江沐辰气急败坏,恨不能朝着楚飞扬那浅笑连连的脸上抽出一鞭子。
楚飞扬则是虚心听着江沐辰的指责,如好学生般地认真回答着江沐辰的问题,“王爷所言极是。可王爷并非皇上,难不成王爷希望本王对您三叩九跪行跪拜大礼?这也要看王爷担不担得起?可不要本王的膝盖还未碰到地,皇上的圣旨已到,只怕届时人头落地的将会是辰王您吧!就算您觊觎皇位,也不能表现得这般明显,否则功亏一篑,王爷岂不是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哭?”
“楚飞扬,你欺人太甚!”江沐辰受够了楚飞扬冷言冷语所夹带的讥讽,正要朝楚飞扬挥出手中的长鞭,却见宁锋快步走了过来。
“王爷!”站定在江沐辰的马前,宁锋抱拳开口。
“说!”强忍住被楚飞扬挑拨起来的怒火,江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