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溪,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西楚各地的行事走向均暗藏在海全的心中,就连书房内这些心腹的心思,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他却是不动声色地将这个问题抛给海沉溪,等着海沉溪的回答。
“父王,儿臣觉得京城暂可搁置不管。城外有楚飞扬的二十五万大军压着,辰王迟早会感到压力。咱们过早攻占京城皇宫,反而会受到那两方的夹击,倒不如先等楚王辰王争斗一番,待两者元气大伤再猛起追击。更何况,如今咱们的军队节节胜利,届时西楚天下尽数掌握在咱们的手中,害怕围困不死江沐辰吗?”海沉溪侃侃而谈,说出自己的意见,狭长的目光朝海越射出讥讽的浅笑,似笑非笑间已是将海越的紧张怒意踩在脚底下。
海越见海沉溪越发的嚣张,心头大怒,正要开口反驳,海王却先他一步开口。
“还是沉溪深得我心。既如此,此事就按照沉溪所说进行。”海全看向海沉溪的眼中一片赞赏,越发得喜爱这个幼子。
奈何这样的喜欢,却惹红了海越的眼,只见他面色微沉,阴阳怪气道:“父王,辰王可是伪造了玉乾帝的笔墨昭告天下。虽然咱们知道圣旨是假的,可不明事理的百姓却不知晓,只怕将来还会横生变故啊。”
“横生什么变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