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瘪了。
虞轻舟压在程致的身上,一双手在下面胡乱地摸着,脸到他胸前,顺着锁骨亲上去。
到了喉结时她不敢用力亲,她在乱七八糟的新闻里看到过有人亲脖子压到动脉导致死亡,无论真假,她可不想冒这个险。
虞轻舟用舌头舔了舔那块小骨头,程致受不了,撑着她的腋下将她往上提了提,用嘴堵住了她不安分的舌头。
程致抱着她的背,使她身体紧贴着自己。虞轻舟那两团挤着程致的胸前,让他万分难耐。
他抱着她坐起身来,被子从他们身上落了下去。程致从下撩起虞轻舟的衣服,摸上她丝滑的背部。
虞轻舟吻得动情,他们的唇齿间是同款薄荷味牙膏的味道,无形中增强了她的胆量。她一只手挑开他的短裤,又勾起内裤的边缘。
程致将两人的身体分开些,手从虞轻舟的后背摸到前胸的绵软,每吻一下,他的手就揉一下,形成共同的频率。
程致嗅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花香味,手指迷恋地抚摸她的身体。
那瓶沐浴露他买来就没怎么用,嫌香味太重了,但用在虞轻舟身上,好像一切恰到好处。
虞轻舟碰到了那已经半硬的物体,小手小心地握着根部,那里逐渐开始长大